顾木子

看得到太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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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新来的哥哥是西柚味的33

OOC-abo-重组家庭-年下-小甜饼

三大-主文轩   勿上升!!

愈创木✖️西柚


刘耀文牵着宋亚轩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在游乐园的石板路上,周围的人都急匆匆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似乎并不热衷那些游乐项目,只是单纯地享受这里热闹的氛围。

 

 

“芽芽,我们去坐过山车吧。”

刘耀文看着直冲云霄飞驰而过的过山车眼睛放光,宋亚轩有点儿犹豫,但是又不想打消刘耀文的兴致便一口答应下来,等真正坐在过山车上卡上安全装置的时候才开始害怕,反复确认安全带是不是系紧了。

 

 

“宋亚轩儿,别怕呦。”刘耀文握着宋亚轩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

“我,我不,不怕啊,怕什么?”宋亚轩一边强装镇定一边用手拽紧刘耀文的裤子,结结巴巴的样子就差把“我害怕”三个字写在脸上。

 

“芽芽,要不我们别坐了。”

“不行,答应你了要玩的,没事!”

 

 

刘耀文把宋亚轩的手握在手里,拉到嘴边亲了亲他的手背,“我在呢,别怕。”

 

 

刘耀文本以为过山车下来等待他的是投怀送抱的宋亚轩,可没想到腿软的变成了他自己,胃里翻江倒海得恶心,心脏也扑通扑通得骤跳。

 

 

宋亚轩觉得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反而很刺激,拉着刘耀文的手,“要不我们再坐一次吧!”

“芽芽,那么多项目呢,我们换一个。”

“刘耀文,你害怕了吧?”宋亚轩看着刘耀文恍惚的眼神偷笑。

“走啦,这有什么好怕的,要挑战也不是这种项目。”

 

 

 

刘耀文拖着宋亚轩去鬼屋,黑灯瞎火的通道里吹着阴风,音乐也配合着周遭的情景让人脊背发凉,宋亚轩的脸皱成一团,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紧紧贴在刘耀文身后,“刘耀文,你,你跟我说说话。”

 

刘耀文把宋亚轩护在身后,摩挲着他的手腕安抚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芽芽,你觉得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们是什么样的?”

 

“世界上的另一个你一定是一只小狼狗,还是特别粘人的那种。”

“那世界上的另一个你还可能是一只猪呢~”

刘耀文变着语调哄宋亚轩,转移他的注意力,宋亚轩光顾着害怕,嗯嗯呀呀地应承他“对对对,文哥说的都对。”

“那你这只小猪缺不缺我啊?”

 

宋亚轩还没有回答就被突然冲出来的npc吓了一大跳,尖叫着挂在刘耀文身上,“缺缺缺,缺你!”

 

 

刘耀文抱着宋亚轩不停拍着他的后背,“不怕不怕,我在呢,宋亚轩,我觉得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们一定不会特别怂。”

宋亚轩捂着耳朵贴着他, “哪一个我们都不怂。”

“好好好,我的小宋老师怎么会怂呢,跟紧我,还有一小段路。”

 

 

 

终于走到出口的时候宋亚轩长长叹出一口气,把头埋在刘耀文颈窝,闻着他身上的愈创木味道让自己安心下来, “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也是怕鬼屋的……”

 

 

刘耀文抱着他来回摩挲他的背,亲了亲他微烫的耳廓,声音温柔:“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不来了好不好?”

 

 

宋亚轩抱着他的腰,头发来回蹭着他的安静,“要来你自己来吧。”

“不来了,我们去坐旋转木马好不好?”

宋亚轩声音闷闷的,“好。”

刘耀文揽着宋亚轩的肩膀,“亲一下我的小猪,不怕了。”

 

 

刘耀文的温柔揉碎了宋亚轩心头的恐惧,阴冷的空气都变得潮湿粘腻,伸手就能抱到的人,低头就能靠到的肩膀和每一句都有回应的话语让他乱了节奏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刘耀文就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宋亚轩侧过脸在黑暗狭窄的通道里和刘耀文接了一个绵长让人安心的吻。

“我们去坐旋转木马好不好?”

“好。”

 

 

从鬼屋出来后的游乐园悄悄进入了日暮,天边晕开淡淡的红霞,晚风也愈加温柔,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去,四处灯光亮起,霓虹闪烁,五颜六色的世界折射着璀璨的光斑,旋转木马在光影中一上一下顺时针旋转,刘耀文坐在宋亚轩前面扭着身子给他拍照,宋亚轩笑得无忧无虑,眼睛里倒映着周围的斑斓,刘耀文好像恍惚间看到了八九岁时宋亚轩的模样。

 

 

什么是浪漫,大概就是在所有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世界中,他们的眼中也只有彼此,宋亚轩是刘耀文从十八岁就笃定要一起过到八十岁的唯一坚定。

 

 

如果没有遇到宋亚轩,刘耀文一定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唯一”这种说法,喜欢的口味、风格、颜色会变,爱听的音乐会变,爱好也会变,只有喜欢宋亚轩这件事,无论岁月如何更替,都不会改变。

 

 

“宋亚轩儿。”

“嗯?”

“下次我们再来坐旋转木马吧。”

“好啊。”

 

 

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缠绵的情话,他们还有下次,下下次,关于未来的每一步计划里都有彼此。

 


 


 

 

*

 

 

 

Silence的吧台前丁程鑫握着挂着水雾的玻璃杯,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冰凉的刺激性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灼烧感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让血脉贲张,丁程鑫的脑海寂静无声,心脏一阵阵绞痛,产生所有感觉的这两个器官之间似乎断了联系。

 

马嘉祺一连几天都没有联系他,微信里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丁程鑫问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马嘉祺只回复了“不回”两个字,对话框就再也没有更新,要不是还能正常收到别人的消息,丁程鑫会以为自己的手机坏掉了。

 

 

“马嘉祺,你有能耐,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再找我!”丁程鑫枕着自己的胳膊躺在吧台上悄悄难过,眼泪无声无息顺着眼角留下,洇湿衣袖。

 

 

马嘉祺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突然消失,拥有马嘉祺的岁月就像穹顶垂落的星光,是仅剩的让他抬头的理由,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段录音,好像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他有点后悔意气用事的自己,也后悔没有跟马嘉祺做任何解释。

 

 

其实他是害怕的,在这段感情里,丁程鑫从来都没有十足的把握,马嘉祺那么好,那么温柔,可是他有什么呢,他又能给马嘉祺什么呢,马嘉祺是他穿过头顶河水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是不想解释,他只是害怕他努力解释过后马嘉祺会不相信他。

 

 

他不敢去看马嘉祺充满质疑的受伤的眼神,那样的眼神像锋利的刀子,会让他变得血淋淋,割断他紧握的稻草,重新把他按回难以喘息的河底,和理不清的水草淤泥挣扎。

 

 

苏画摸了摸丁程鑫的头, “小丁,怎么了?这么久不来,一来就让姐心疼。”

“没事,就是有点心情不好。”丁程鑫坐起来,抹了两下眼睛,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因为上次那个男人?”

 

 

丁程鑫沉默着不说话,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今天好像醉得很慢,明明是来买醉的,可却越喝越清醒。

 

 

苏画劝不动丁程鑫就让吧台的人看好他,别出什么事,丁程鑫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感觉自己的味觉和嗅觉都消失了,视线也模糊不清,浑身轻飘飘的,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安静的手机只有两条运营商发来的垃圾信息,丁程鑫眯着眼睛找到通讯录的第一个联系人打了过去。

 

 

几十秒的忙音让他觉得无比漫长,“接啊,怎么不接电话…接电话!”

丁程鑫对着话筒大吵大嚷,没有注意到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喂?阿程?”

男人低哑的声音传过来,丁程鑫把侧脸贴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降温,听见马嘉祺的声音打了一个冷颤。

 

“马嘉祺……你,嗝,你太过分了,你知道吗,你还不如不出现,你这样有意思吗,过分,太过分了。”

丁程鑫前言不搭后语,一肚子委屈不知道怎么说,抱着电话哽咽。

 

“阿程,你喝酒了?你在哪?”马嘉祺听着电话里嘈杂的声音和丁程鑫浓重的鼻音,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着急地穿上衣服,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阿程,你到底在哪?”

“不告诉你…反正你也不在乎,你也不想理我…”

 

 

苏画看丁程鑫难受的样子心里也不舒服,抢过丁程鑫手里的电话, “你是马嘉祺吧,他在Silence,喝多了,你过来接他吧。”

“好,麻烦帮我照顾好他,我马上到。”

 

 

 

 

马嘉祺到Silence的时候丁程鑫还抱着酒瓶趴在吧台上,肩膀微微颤抖,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人看起来那么单薄,马嘉祺心脏隐隐抽痛。

 

 

“阿程,醒醒,我们回家。”

丁程鑫半梦半醒间听到马嘉祺的声音,抬起沉重的头,头发乱糟糟地挡住眼睛,他晃了晃头,大脑里的神经仿佛相互冲撞一样疼痛。

 

马嘉祺理了理他眼前的碎发,丁程鑫眼睛通红还含着泪,像一只在森林里迷了路可怜巴巴的小狐狸,他看清来的人是马嘉祺,把下巴垫在吧台上,眼泪吧嗒吧嗒砸在黑色的玻璃台面上,晶莹的泪珠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着光。

 

 

“你来干嘛?”

“接你回家。”

“我没有家,你不是要解除婚约吗…你走吧,我不用你管。”

马嘉祺拉起丁程鑫的胳膊直接把他抱了起来,丁程鑫在他怀里不停挣扎,“马嘉祺,你放我下来!”

“阿程,别闹,乖,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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